,这话并不能证明翡丽金到底是回家还是去找乌玛了。

又有一人开口:“我晚上起夜,大概是亥时初吧,看到翡丽金从帐篷后面绕回家,鬼鬼祟祟的样子,至于她是从哪回来的,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穆桢看向翡丽金:“从稻谷地到你家,半个时辰足矣,剩下的时间,你干什么去了?”

翡丽金抿了抿唇:“我心情不好,就在家附近走了走。”

“是吗?那我戌时末的时候怎么在王帐后面看到你了?”这最后一位目击者不是别人,正是吉玛大姐,她本就不喜欢翡丽金,知道今早她做了什么之后,语气更是讥讽。

翡丽金也知道她不喜欢自己,恨恨道:“你胡说!究竟是谁这么恶毒,指使你污蔑我?!”

说罢,她还朝付疏瞪了一眼,就差直说名字了。

然而付疏却依旧淡定地抿了口茶水,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。

倒是穆桢,可见不得别人往自家王妃身上泼脏水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不见棺材不落泪!达客!”

达客闻言便将一双蓝色靴子扔了出来:“王,这双靴子底部有米筝花的花瓣和种子。”

众所周知,整个巴林部落里,只有乌玛的帐篷外种了一片米筝花。

吉玛大姐连忙道:“这是翡丽金及笄时给自己缝的鞋,部落里好多人都知道!”

“这鞋的确是我从阿木奇帐篷里拿出来的。”达客道。

穆桢冷着脸问:“翡丽金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
翡丽金千算万算,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一步上算漏了,她神色瞬间灰败,语气也慌乱起来:“不,不是的,我只是去散步,根本没有听到你说郎日极王子要来的事……”

“哦?既然没听到,那你如何知道此事是我跟乌玛说的,而非派人传话于她的呢?”穆桢挑眉哂笑。

翡丽金彻底慌了,不停找补却越说越错,最后颠三倒四地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这副模样,任谁都知道她有问题。

穆桢也不再浪费时间,看向阿木奇叹了口气:“翡丽金,弃部落荣辱于不顾,判流放;阿木奇知情不报,守牧三年。”

阿卜应下,正要带人将二人带下去,却听阿木奇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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